黑妞委委屈屈的道:‘伯伯,岳哥哥娶我的时候,他跟我说“你既当了叫花婆,还想吹吹打打的坐花娇不成?我们叫化子成亲,只要有长辈说一声就行啦”。’‘您看,现在他们都好热闹,又是大红袄裙,又是凤冠霞佩,又是大花轿,我…我…我好委屈!’说着,又哭了!‘哈哈哈哈!我的乖侄女,就为这个呀!好办,包在伯伯身上!’谭老说完,转头又对凌掌门道:‘老兄弟,我再给你填个女儿,跟玲侄女一块儿上花矫。’本来凌掌门心里就有个疙瘩,虽然自己女儿嫁给岳浩然算平妻,可是他的原配黑妞就在身边,多少有些尴尬。
现在谭老哥哥,叫黑妞拜在自己名下跟玲儿同时上轿,一起拜堂,这才算是平妻,心中这结也解开了。
于是也哈哈笑道:‘谭老哥真周到,妞哇,我可托大啦!’黑妞一听老局主叫她跟凌玲一起上花矫拜堂,登时乐得心花怒放,再听叫她认凌掌门作干爹,而凌掌门也答应了,于是高高兴兴的给凌掌门磕头’并叫了声‘干爹’!‘哈哈哈哈!我这干爹可没谭老哥那么大手笔,出手就是奇珍,不过我这点家当,你同玲儿要什么嫁妆自己选啦!’凌掌门话一说完,引起哄堂大笑!谭老局主对谭威道:‘你赶紧骑快马到大同府去,为你的妹妹准备凤冠霞佩,照她的身量,再带套描金绣凤的吉服,我想大同是个大府城,珠宝店、绸缎庄,这东西都有现成的,要最好的,再叫芳君连夜为她做双凤头鞋。’谭威立即遵命,备马下山!一天云雾,就此烟消云散!吉日、吉时,新人上轿!轿!新做的八抬大轿,红缎轿圈子,绣的是四季花!她们上矫的时候,谭老局主跟凌掌门是娘家人,看女儿出阁上轿。
这时黑妞跟凌玲是共乘一顶轿,黑妞先钻了进去,对凌玲让都没让一下,凌掌门心里就有点不痛快。
谭老局主却点头赞道:‘这孩子真厚道!’
凌掌门问道:‘老哥哥说谁厚道?’
‘黑妞!’
‘老哥哥怎么看出来的呢?’
‘她抢着上矫,到了男家必定是后下轿,处处让着玲儿,老兄弟,玲儿跟她在一起,你大可放心啦!’新房就在山上,可是他们骚包,硬由山上抬着下山,到大同府亮相绕了一圈再回来,同时雇了五班吹鼓手,一路吹吹打打,好不招摇。
从辰时上轿,直到午时才回来。
轿子—到门口,反而把门关了,原来这是俗礼——避煞!等一开门,三位新郎倌又用红色的弓箭、向轿子射了三箭,可是只拉了三下弓,箭没出手,原来这是周公之礼。
接着新人下轿,可是轿前面又放了三个马鞍子,原来这是新人往上跨,步步保平安,也是俗礼。
最后是拜堂,他们拜堂,可不像现代的集团结婚,而是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!拜高堂,小孟尝老父在,当然没话讲,可是余施周没亲人,而冉梦涵又是谭老局主的子女儿,只好也拜凌掌门作高堂了,而谭老局主临时又作了岳浩然的高堂。
最后是夫妻交拜,送入洞房,然后坐帐。
婚礼完了,接着是大宴宾朋,筵开五十桌,真热闹极了,然后新郎倌出来谢酒,现在只有新娘子坐帐了。
黑妞对凌玲道:‘早知坐矫这么难受,前天我真不该闹。’凌玲笑骂道:‘你这是狗咬刺猬,自我扎嘴!’原来古代人出嫁坐花轿,前两天就不能吃稀的,怕到时候没处解小便而溺轿,同时轿子又小,又闷,又晃,坐上两个时辰,实在是受罪,所以那时候没有离婚的,是怕坐第二回花轿。
这喜酒,开的是流水席,直到晚上还没散。
黑姐这时把盖在头上的盖头——红布,自己取了下来,凤冠摘了,霞佩取了,吉服也脱了,露出一身黑色劲装。
凌玲道:‘你这是干什么?’
‘嘻嘻今儿这晚上让给你啦,我要去看戏!’‘你要到哪儿去看戏?’
‘不要你管!哈哈,不但要看戏,还要扒戏台呢!’凌玲知道她要捣乱,忙道:‘今天大喜日子,你可不能乱来!’‘你别替我操心了,留神自己吧!岳哥哥那话儿可大著呢,头一下子可痛喔!记住,咬着被边忍,别鸡毛喊叫的,让半里外的人都听见,那可落了话柄啦!不过么,头一下痛啊,二下子麻,三下子就像蜜蜂爬罗!嘻嘻!’说着,她一溜烟就跑了!抽个空,一下子就故技重施,钻进了小孟尝新房的床底下。
原来冷雨洁坐了几个时辰的帐,好容易盼到天黑,正想着今晚的事,根本没注意,床底下钻进了个大活人。
酒席散后,新郎倌进房,用个秤秆,挑起了盖头,这还有一说,叫秤不离陀,最后是夫妻独酌,喝交卺酒。
接着就该上床启封了!二人脱衣上床,当然!新婚之夜,浓情蜜意,说不完的悄悄话、忽然谈到了黑妞。
玉女冷雨洁道:‘这个坏丫头,差点误了我终身。’‘洁妹,小么妹人虽顽皮点,但心地善良,咱们俩要没她怎么能有今天?她实在是咱们的红娘呢!’‘谋哥,我叫她坏丫头,并不是说她人坏,坏丫头那是我跟她之间的呢称,她还叫玲妹“骚丫头”呢!’‘喔!这话要传出去,可臊死人了,提起妹妹来,小么妹不但心地善良,而且还宽宏大量呢!’‘怎么说?’
‘洁妹你想,妹妹打从在巫山,就暗中恋上了岳浩然,回来之后,“岳哥哥’三个字不离口,这回要不是小么妹作主要平妻代订婚姻,妹妹怎能嫁给岳浩然?她要是不答应,妹妹非落发出家,青灯木鱼一辈子不可。’‘唷!咱们新婚之夜,你就借题点我呀!告诉你,老公!我也不是醋娘子,过几天我帮你找几个来,我也希望身边人多点热闹,摸马扎子(纸麻将牌)也省得到处去找搭子!好不好?’‘洁妹妹,我只是顺便提起了妹妹,你想那去了!’说着,就把玉女搂入怀中!二人开始彼此摸索,玉女摸到了他那话儿,用手一量,两把还多出个头呢!笑道:‘我看过小孩子的,只有蚕那么大,怎么,人长大了,这家伙会变这么大?’‘洁妹,在大同澡堂子里,我见过比我大的呢,我这只能算是中号的!’‘那还有小号的么?’
‘当然有,还不少呢,最小的连四指都不到。’二人摸来摸去,凌远谋早已‘蛙怒’,冷雨洁也春潮泛澜,凌远谋一个暗示,冷雨洁则仰卧四脚大开。
凌远谋立即翻身,提枪上马,只听‘滋’的一声,直抵花心。
黑妞在床底下听到此处?想天山玉女不是痛的哇哇大叫,就是咬着被角,痛的连抖带哼哼。
谁知,天山玉女好像一点痛的表示都投有。
黑妞在床底下暗道:‘原来这丫头是破罐子!’接着,凌远谋在上面,大起大落的弄的床铺发出‘吱吱’的抗议声。
不一刻,天山玉女来了高潮,不由自主的两只脚上举,双腿环绕凌远谋的屁股上。
黑妞立即取了护身宝镜,伸出床底下去偷窥。
哎!等等,你不说黑妞的宝镜在洛阳符北洲家丢了么?怎么又拿来照?看官,您别慌,她跟岳浩然不是回了趟巫山么,老偷儿又给了她一面。
她这一照,见天山玉女来了高潮,她钻出来一半,用手指尖轻轻的挠玉女脚心,把她送上了巅峰。
玉女到达了巅峰,没多久,黄河就决提啦!凌远谋也全身一振,到达了终点。
二人相拥,休息了一阵之后,又是精力奋发,凌远谋已是玉杵高撑,玉女道:‘刚才你在上面很累,这次换我来!’说着,翻身而上,倒浇腊烛!没多久,玉女在上面已是呓语连连!黑妞在床下看到这情形,又来帮忙,钻出半身,用手在玉女屁股上,左拉、右推,使玉女不住左右摇晃,没多久,二人又到了巅峰。
事完,二人处理善后,凌远谋发现身下有一幅白绢,上面是梅花点点,血迹斑斑,笑道:‘你准备真周到!’玉女道:‘当然!一辈子大事,这要留作永久纪念呢!’第二天一早,三对亲人依礼拜见翁姑。
凌掌门、谭局主,受过礼后,黑妞把天山玉女拉到自己房中去聊天。
黑妞首先道:‘笨丫头,昨晚里美唔!’
玉女道:‘你们还不是一样!’
‘我才不呢!昨晚夜床底下听戏,又冷又闷。’玉女道:‘你乱盖!’
‘真的么!我不骗你,昨夜我就在你们床底下。’‘去你个头,昨晚我们干什么?’
‘干什么?哈哈!上半夜,你这丫头四脚朝天,他则“方针直刺中心点’!下半夜么?你这笨丫头翻身而上“压力横施大舞台’’!好啊!前些日子开会对付一统教时,凌远谋所提的‘方针’,以及玉女所说的‘压力’全用上了。
玉女一听,真傻了眼,道:‘昨夜你真………’‘当然了,不然我怎么知道!’
玉女道:‘咱们昨天不是同时入洞房么?’
‘嘻嘻,我溜出来是把昨夜让给骚丫头开苞!’‘你这坏丫头真坏出水来了!’
你别狗咬吕洞宾,不认真人;我是看在老情人的份上,怕你吃亏,准备子个大锥子,他要敢欺负你,我就要照他屁股狠狠的扎他几下子,还好,你们两口子真是天缘巧合,他那中号的,刚好入到底,头一夜就两度高潮。’‘你这丫头,贼不走空,摸了我什么?’
‘说你笨,你还不承认,硬说没长犄角!头一回,你脚底板朝天的时候,我用指甲刮你脚心,把你送上了天!第二回,推你屁股左右摇,使你美死了!’玉女想想,可不是,第一次个郎正双手搂着自己在亲嘴,那来三只手挠脚心?第二次个郎双手抱住自己的背,那来的手摧自己摇晃?于是笑骂道:‘你真缺德,头顶长疮,脚底板流脓,坏透了’‘你再这么说,小心今晚我再去光顾!’
‘欢迎,欢迎!今晚我们捉到你,绐岳浩然戴绿帽子。
嘻嘻!嘻嘻嘻!哈哈,哈哈哈!’
‘我说去,不信你看吧!’稍停,黑妞又道:‘看你们两口子这样啊!真叫我替你们担心哪!’‘我们两口子叫你担什么心?’
‘哼!一个大茶壶,一个水蜜桃!’
‘你这话什么意思?’
‘一个满肚子水,随时往外倒,一个一碰就出水。’‘你……’
‘我怎么?我是为你们好,你们两口子要是这样子下去呀,不出三年,全得变成“色痨”!哼!’‘那你们不也是……’
‘我们哪!才不呢!我们全会“合籍双修”大法,不信?你可以去问问叶萍她们六个今年多大了?’‘江淮六友跟这有什么关系’
‘现在我不再瞒你了,江淮六友实是岳浩然的侍妾,最小的今年都四十多了!’‘真的?’
‘我骗你干什么?今天我拉你来,是看在老情人份上,传你这套秘笈!’说着,又上下其手摸上了!‘你这魔爪子真厉害!’‘当然,不然我怎么会叫玲儿骚丫头呢,我这双手会使玲儿的羽毛河跟钱塘江一样涨大潮,哈哈!’调笑完了,黑妞郑重的交给她一本绢册——紫府合籍双修秘笈的手抄本!夜晚!玉女对小孟尝道:‘谋哥,咱们昨晚的事,全叫坏丫头看了去!’小孟尝道:‘洁妹,别听她唬你,怎么会?’
‘真的呀!.她说的跟咱们作的一点也不差,同时她说还在我身上动过手,我想了想,是真的也!’小孟尝也摇摇头道:‘小么妹也真是婴儿赤子一样,逞性而行。’‘她说今晚还要来光顾呢,咱们先找找吧!别又叫她看了戏去!’二人各拿一支龙凤花烛,床底下、床四周,立柜、躺柜全照过了。小孟尝道:‘放心吧!今晚绝不会来啦!’谋哥,她还说你像个大茶壶,说咱俩不出三年准得“色痨”!’‘她没说你像什么?’
玉女脸一红道:‘她说我像水蜜桃!’
‘好!小么妹真会形容、你可不就是个水蜜桃。’嗯!你真不害臊,一个茶壶要好几个茶杯呢!’‘哈哈哈哈!别斗嘴了,请夫人上床。’
‘谋哥,先等等,黑妞今天传了我一本仙府秘笈,咱们先看看,好照着练!’‘什么秘笈?’
‘紫府合籍双修!’
‘她说练这秘笈有什么好处?’
‘谋哥,她说练了不但青春永驻,而且还能延年益寿,练武之人更可增加功力,她还说江淮六友全是女扮男装,都是岳浩然的侍妾,现在都快五十了呢!谋哥,你认为她这话可靠么?’‘是真的!她们六个人的情形我清楚!’
‘那咱们快看看秘笈吧!’
二人一起在灯下看秘笈。
打开首页一看,只四个大字‘阴先阳后’!再往下页看,‘阴先’二字下面写的是‘大爽之后洪水流,玉茎马眼对源头;丹田紧收猛提气、直到昆仑顶上游!下面小字注记,大意是女人先泄,男人练功,同时还有男人的身型图,用红线描绘行功路线!再翻下页是‘阴后’二字,下面写的是‘剑已练成玉茎收,老龙喷水浇鼎炉;快把阴门花心放,承接玉液返昆仓!’小字注记是男人泄,女人练功,同样有图示意行功路线!玉女道:‘这秘笈上即是说先要女人先泄男人练功,咱们刚开始,功力不够,今天改为我先在上面,泄了你练功省力些!’于是二人脱光了上床、一开始玉女就‘压力横施大舞台’了!不一刻,玉女高潮迭起,尔后大泄!凌远谋忙照秘笈练功,练过之后,果然精神百倍,功力大增!玉女这时则感到酸软、疲倦!等玉女恢复过来之后,二人上下交换。
凌远谋则方针直剌玉门关了,几经大起大落之后,脊椎一阵酸麻,浑身一阵颤抖,玉液直闯蓝田了。
玉女忙即练功,练习了一周天之后,酸软、疲倦,立即消失,马上精神奕奕。
忙道:‘这秘笈真好,坏丫头真够意思。’
第二天早上,新人仍先对二老行礼后,玉女拉着黑妞到自己房中笑骂道:‘坏丫头,你说昨晚光顾,怎么没见影子啊?’说你笨,你就是笨,不但你笨,连七哥娶了你,也变成了大笨牛。’‘唷!你说我笨我认了,怎么连远谋也拉上了啊!’‘哈哈!你还真护着老公啊!你以为我昨夜没来呀?笨丫头昨夜我是“看包厢”!’‘什么叫“包厢”?’
‘笨丫头;你们拿腊烛照了床底下、床周围,立柜、躺柜,以为我没来!可是床上帐子顶上照了么?’‘帐子顶上怎么能撑得住你这么大的一个人?’‘不信?你上去看看,我这给你留了个纸条呢!’玉女果然纵起,一看帐子顶上可不是有个白纸条,取下一看,是用眉笔写的‘雅座,果然看的清楚’。
‘坏丫头,你昨天真的又来了?’
‘当然,我是怕你这老情人练的不对,会走火入魔,将来监督你们练功,前一练岔了好急救。’‘你能在帐子顶上藏身,岂不轻身如燕,功力通玄了?’‘你才知道哇!我在巫山的时候,然哥就已为我打通了“任、督”两脉,生死玄关了!同时限他练了这么多日子的“台籍双修”虽没那么高的功力,起码也有他一半以上的功力啦!’‘那你现在足可以为别人打通“任、督”二脉了?’‘嗯!我没试过不敢乱下手,不过然哥说过,蜜月过后,他将为结拜过的几位哥哥打通这两脉,可是对你们这几个丫头片子么?那就要靠同你们老公练“合籍双修”,使你们自行通了!’‘那像十三姐红燕子诸葛仪,现在还没老公,怎么“通”法?’‘我看十三姐跟九哥闪电手闻东昌,两人满有意思,我不想再当红娘了,你帮他们拉拉吧!’‘嗯!他们是有意思,我叫远谋给他们拉,十三姐是恒山派弟子,由远谋出面比较好说话。’没多久,红燕子果然跟闪电手在山上成亲了。
第三天夜里,黑妞没在去扒舞台,凌玲知道她自被揭穿身份,跟自己住在一起,旷了很久没同然哥练功了,前两夜又把然哥让给了自己,今天坚持叫她跟岳浩然先练。
黑妞也在岳浩然口中得知,凌玲头一天开封时,虽有高潮,但浪涌不大,昨夜也差不多!于是决定先跟岳浩然来几个花式表演,教教他,于是对凌玲道:‘我跟坏东西一起给你上一课,好好学!’接着仰卧,双腿高举,岳浩然翻身而上!黑妞道:‘骚丫头记住,这是轩辕大九式的猿博!’接着双腿猛曲,又道:‘这叫龟腾!’
二人运动一阵之后,黑妞改为匍跪,岳浩然则由后方进攻。
黑妞又道:‘骚丫头看清点,这是虎步,也叫隔山讨火!’然后整个平匍,二人上下重叠,黑妞继道:‘这是蝉附,也叫比翼双飞!’最后对坐交合,黑妞接着说:‘鹤交颈也叫二人拉锯!’话没说完,黑妞早已爽的大泄、特泄了。
岳浩然则赶紧练功,吸精还脑!最后以龙翻收场,岳浩然放,黑妞收功!等到凌玲上阵的时候,由于看了这幕活春宫,早已春潮氾滥了。
当然,现在她是照着学样,同时黑妞也在旁帮忙,不是捏捏五山峰,就是抚摸着白玉臀,没多久,就把她推上了巅峰,爽!爽极了,最后是钱塘江涨大潮。
岳浩然忙着练功!稍停之后,岳浩然开始绝地大反功,白炮打敌弹,直接射,金汁玉器直入红霓关!凌玲这时只感到热辣辣,痒酥酥!美,美极啦!于是闭上眼享受这阵快感。
忽然屁股上捺了黑妞一巴掌,被骂道:‘骚丫头!别只顾图舒服忘了练功,暴殄天物了!’凌玲这才被打醒。忙提气运功,吸精归脑,果然精神大振,比前两天强多了。
三朝一过,岳浩然开始调理他那徒弟——谭小威了!谭小威一早来请安,先向岳浩然行礼叫了声‘师父’,接着向黑妞同凌玲行礼,叫了声‘二位师娘’!话刚出口,就被黑妞狠狠双打了一巴掌。
小威被打的莫名其妙,不知错在那里?黑妞眼一瞪,什么‘师娘、师娘的’!‘二师父、三师父!’小威这才明白,赶紧重行见礼,叫了声‘二师父、三师父’!岳浩然笑骂道:‘光想当师父,教人什么呀?’‘大搬运!’
‘那三师父呢!’
凌玲道:‘我想把恒山武学教给他!’
岳浩然道:‘不妥,你没经过岳父大人,恒山掌门同意,怎么能随便把恒山武学传人呢!’凌玲道:‘那我教什么呀?’
岳浩然笑道:‘我教他武,环翠教他偷………’话没说完,黑妞插嘴了:‘偷!有什么不好?我这套他要学会了?保险吃香的,喝辣的,还有钱花!’逗的凌玲吱吱、咯咯娇笑不已!岳浩然对凌玲道:‘我看大哥、大嫂虽然能文,但似乎并不杰出,老局主好像也一样,我看你就当文师父吧!’说定了之后,马上开始练。
岳浩然先摸遍了小威全身,然后又对他全身关节拍打了一遍,道:‘我从现在起练蹲桩,一柱香的时间!’小威心想,爷爷同爹教我练桩,现在起码可以蹲一个时辰,师父教我在由蹲桩开始,一柱香算什么?于是点了一支香,到院中把香插在地上,面对那支香,取了骑马蹭挡式,拿桩蹲好,一动不动。
谁知,今天练桩,跟往常不一样,香还没烧一半,就感到浑身酸痛、汗如雨下。
别看黑妞平常最喜欢调皮捣蛋,可是心地善良,为人最仁慈,在房内见院子小威这样子,忙对岳浩然道:‘然哥,你看小威这样子,太累了,还是叫他休息会再练吧!’岳浩然道:‘你懂什么,岂不知“玉不琢、不成器”!’‘你简直是有虐待狂!’
‘你先别吵,听我说,我虽然叫小间当掌门弟子,可是小间年岁大了,从小又没扎基,难传我这身所学。’‘而小威从小扎基,又是块挥金璞玉,我的衣钵全靠他承受了,他们谭家功夫,走的是刚猛路子,我要不把他这身刚猛之气练成刚柔相济,他那五个手指头现在跟小钢条似的,别说我这身功夫,就你那套看家本事也没法练啊!’‘偏你那么多理论,好吧!我不管了,可是下午我可要传他我那套“神仙大搬运”!’‘你最好忍忍,别那么慌着好为人师。’
‘为什么?’
‘等我把这块精钢,练得绕指柔的时候。’
‘那得多久?’
‘不会太久,一个月后包能行!’
‘咳!没法子,忍忍吧!’
小威好不容易蹲完了这柱香,已是举步唯艰了!岳浩然到院中对他说:‘小威,今天到此为止,回去休息吧!明早再来。’小威这时连跪拜的力气全投有了!岳浩然笑道:‘你回去吧,以后见我不用这些俗礼!’小威只说了声‘师父再见!’一步一挪的走了!
等小威回房,兰花女侠一见,忙问道:‘你师父教你练什么功夫,累成这个样子?’接着忙安顿他躺下!小威把练功的情形告诉了他娘!兰花女侠道:‘你好好睡一会吧!睡会儿就好了。’等小威睡了之后,她忙去前院找老局主!一见老局主,行礼后道:‘爹,小威今天跟浩然弟去练功!’接着把小威练功情形,说了一遍,最后问道:‘爹,您看是不是浩然弟不愿收他,叫做这样练,想叫我们知难而退?’老局主听了之后,哈哈大笑道:‘福缘!福缘!小威真是福缘天赐,岳少侠的确是名师!’兰花女侠被弄的莫名其妙,两眼直直的望着老公公!老局主道:‘芳君,咱们谭家武功,走的是钢猛路子,就拿威儿说罢,虽被人尊称“铁腿”,可是他已到了极限,若没奇遇,很难再上层楼!’‘而小威又跟他爹走同样的路子,咱们谭家武功虽说己算得上武林一流,可是终难达到出类拔萃的境界!’‘门派中虽有“易筋、洗髓”二经,我也看过,但是太深奥,一辈子也难弄懂,所以至今没人练成。’‘可是岳少侠对小威先摸骨,再拍打,最后叫他蹲桩,这正是“伐毛洗髓”的功夫,你放心吧!不出一个月,小威的身子,我保能其硬如钢,其软如棉!’‘三年之内,准能脱胎换骨;你不是因为小威手指太硬,不能练你的“兰花拂穴手”同“兰花指”一直耿耿于怀么?’‘到时候,不但可以接你衣钵,而且连鱼姑娘那独门小巧功夫,也准能青出于蓝呢!’接着又不停的哈哈大笑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