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的心情很好,除了邂逅冷春,盗得七星环外,会合陶方和悦子后,更获悉不少好消息。
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,已经完成任务,正在前往云海途中,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,再无后顾之忧。
尽管东恶命丧百兽庄,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,先后来投,还多了两员好手,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,卅六寨全部归顺,团结一志,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。
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,要有所发展,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,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,但是要称霸江湖,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,凌威再三思量,决定探取行动。
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,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,待时机成熟,便诛杀游采,控制龙游帮,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,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,他则打算往访冷春,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,收为己用。
交带清楚后,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,欲言又止的神情,心里一动,待陶方离开后,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。
“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?”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。
“也没甚么,白天四处闲逛,晚上……晚上便惦着你。”悦子含羞低头,玩弄着衣带说。
“丁佩呢?”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。
“她也很想你,但是晚上……晚上却和男人鬼混。”悦子犹疑道。
“甚么男人?”凌威问道。
“还不是那几个铁卫。”悦子答。
“你呢,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?”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。
“你没有吩咐,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。”悦子摇头道。
“淫奴可听话吗?”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。
“……那容她不听话。”悦子呻吟似的说:“现在要她东便东,要她西便西,所以我也闲得很。”
“你回去后,帮我看好门户,和组居间联络,探听消息,也别让淫奴闲着,不妨用她来赏人,陪男人睡觉,知道吗?”凌威指示着说。
“你不要我么?”悦子颤着声说。
“要,我为甚么不要你?”凌威愕然道。
“让我跟着你吧,你四处奔波,没人侍候怎成。”悦子哽咽道。
“傻孩子,我要干大事,自然要辛苦一点,虽然有其他人,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,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。”凌威心念一动,继续说:“我让你留下,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,你懂吗?”
“主人,婢子……婢子可没想到这些。”悦子惭愧地说。
“你肯给我办事么?”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。
“婢子是你的人,你要我干甚么也成。”悦子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还有,叶宇有一枚七星环,你别让他发觉,取来给我。”凌威继续说。
“是,婢子知道了。”悦子点头道。
“你这样乖,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。”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。
“让婢子侍候你吧。”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,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,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。
“它们还有咬你么?”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,刮光了的牝户,这时已经绿草如茵,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,更见诡异诱惑。
“有……人家想起你时,它们便咬人了。”悦子腼腆地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凌威笑问道,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,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。
“呀……有时靠自己……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……呀……!”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,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阳物套弄着。
“喜欢那东西么?”凌威笑问道。
“不……我……我要你!”悦子娇吟一声,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,握着阳物在牝户磨弄了几下,便坐了下去。
云雨过后,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,才勉力支起身子,低声说道:“主人,婢子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甚么事?”凌威奇怪地问道。
“婢子……婢子想……想你弄开……婢子的屁眼。”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,羞不可仰地说。
“甚么?”凌威难以置信道。
mpanel(1);
“婢子……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,想……想让你先干一趟,倘若有一天,你……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,他又要干那里,那么婢子便可以……”悦子嗫嗫道。
“别说了,我最疼你,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。”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,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,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,更添几分爱怜之心,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。
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,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,悦子南回明湖,南辕北辙,出了元昌,便分道扬镳,经过几天的缠绵,悦子更是难舍难离,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,终于含泪道别。
凌威愉快地上路,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,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,唯命是从,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,九阳神功亦有进展,进入第五层的境界,深信要是再遇淫魔,当有一拼之力。
走了好几天,已经离温安不远,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,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,迳赴长春谷,想起娇艳的冷春,和神秘的长春谷,凌威便心猿意马,不觉错过了宿头,正要找地方露宿,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,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。
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,男的玉树临风、英气勃勃;女的年青貌美、风姿绰约,端的是一双璧人,车上却是两个老者,双眼精光外露,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,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。
“贼囚徒,看甚么?”那女的娇叱一声,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。
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,闪身避开,涎着脸说:“姑娘为甚么乱打人?”
“小子,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?”那男的冷哼了一声,马鞭却又挥起。
凌威怒从心上起,探手捉着鞭梢,运劲一拉,便夺去男的马鞭。
“大胆!”女的怒骂一声,竟然拔出佩剑。
“不要鲁葬!”一个老者纵身下车,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:“兄弟,在下是汴海崔望,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,你还是别生事才好。”
“生事?”凌威不怒反笑道:“是我生事么?”
“崔师叔,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,不用和他客气,擒下便是。”白霜冷笑着道。
“外边的朋友听清了,汴海华山互相勾结,罔顾江湖规矩,卑鄙无耻,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,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,以免受到牵连吧。”车里有人高声叫。
凌威本来无意多事,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,立即改变了主意,故意出言挑衅,一言不合,便诉诸武力,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,却不是凌威敌手,结果余平惨死,陆熙受伤,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,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,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,羞的她珠泪直冒,最后自然仓惶逃走。
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,与汴海派有隙,在温安中伏,以他的武功,就算不能取胜,也应能逃走,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,用不出气力,才失手被擒,凌威把胍检验,发觉他中了毒,所以功力大减。
“没有理由的,从来我很小心,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。”林森搔着头说:“除非……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甚么?”凌威笑问道。
“除非……是温安那个妓女户……不好,难道她……她便是黑寡妇么?”林森失声叫道。
“甚么黑寡妇?”凌威奇怪地问。
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,喜穿黑色衣服,人称黑寡妇,最擅用毒,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,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,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,那个鸨母常穿黑衣,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。
“她的长相如何?”凌威问道:“在哪里碰到她们的?”
“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,在平阳巷拉客,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,骚在骨子里,妖娆动人,以平阳巷的价钱,实在超值,所以我才……”林森不好意思道。
“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?”凌威追问道。
“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,为白道人士办事,听说要雇用她,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,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,武林中人云集,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。”林森说。
“我现在正要往温安,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,这里有一粒解毒丸,你去元昌找陶方,待毒伤痊愈再说吧。”凌威道。
林森自是感激莫名,恳求凌威收归门下,为快活门效力,立誓效忠,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。
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,游人如鲫,还有接客的龟奴、鸨母,更是闹哄哄的。
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,已是人去楼空,花了点银子,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,细问之下,发觉她们来去匆匆,也没甚么客人,计算日子,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,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,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。
凌威暗念失诸交臂,无奈转头离去,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,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,俗语说财可通神,凌威不用多少功夫,便问出两女的下落,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,而且身价较高,不用在这里接客的。
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,是一精致的小楼,门外挂着红灯,凌威舒了一口气,因为红灯尚在,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,要是灭了灯,今晚便白走一趟了。
凌威推门而进,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,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,殷勤接待,知道凌威慕名而至,更是笑逐颜开。
“大爷,我们这里不设短叙,渡宿是十两银子,虽然比人家贵一点,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,算起来也差不多了。”艳娘解说道。
“先着她们出来看看,要是对眼,便住上十天半月吧。”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:“这是给你买花戴的。”
“银宝金宝,快点下来见客。”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,扬声叫道。
“来了!”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。
“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,大爷一定喜欢的。”艳娘谄笑道。
“她们年纪很小么?”凌威笑问道。
“两个都是十八岁,正是花样年华呀。”艳娘答。
“别说笑了,你有多大年纪,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?”凌威调笑道,他不是胡诌,因为艳娘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而且举止轻挑,态度轻浮,看来也是风尘出身,以她的长相,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。
“大爷真会逗人!”艳娘吃吃娇笑,也不讳言说:“奴家命薄,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,又给夫家赶了出来,无以为生,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,辛苦养了几年,教了她们一身功夫,以渡余年吧。”
“原来是个小寡妇,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?”凌威笑道。
“晚上你便知道了。”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。
这时环佩叮当,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,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,另一个浑身翠绿,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,裣衽为礼,莺声呖呖地说:“妾身金宝,”“银宝,见过大爷。”
两女如花似玉,活色生香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,媚态撩人,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,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,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,不懂武功,艳娘的话,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,不像是黑寡妇一伙,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,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。
“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?”艳娘道。
“有其母必有其女嘛。”凌威含笑点头,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,他决定留下来,寻找其他的线索。
“多谢大爷了!”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,喜出望外道:“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,我去张罗酒菜。”
两女看见来了财神,也是笑逐颜开,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,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,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。
凌威偎红倚翠,自然乐不可支,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,甜香扑鼻,更使他神魂颠倒,短短的一道楼梯,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,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,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,任他上下其手,银凤却是欲拒还迎,表面是轻嗔佯怒,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,有时更还以颜色,逗的凌威桀桀怪笑,血脉沸腾。
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,虽然有点俗气,却也舒适,一边是宽敞的卧室,另一边桌椅齐全,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。
“你们是睡在这里吗?”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。
“要是你喜欢,我们便侍候你睡觉,要不然,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。”
银宝佻皮地说。
“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,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。”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:“大爷,请坐,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。”
“我去给你沏茶。”银宝接着说。
“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?”凌威拉着银宝说:“我不喝茶。”
“你又要欺负人吗?”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,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。
“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?”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。
“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银宝不依地叫,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。
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,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,虽然没有剑及履及,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,娇喘细细,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。
“大爷,贱妾给你抹把脸吧。”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:“这浪蹄子最是刁泼,你可不用怜着她的。”
“你才是浪蹄子呀!”银宝不忿似的说。
“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。”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:“看,大爷的指头都湿了!”
“胡说,他可没有……!”银宝嗔道。
“没有么?”金宝谑笑道:“大爷,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,便知道她有多浪了!”
“是吗?让我瞧瞧!”凌威格格怪笑,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。
“别听她的……”银宝闪躲着叫:“大爷,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?”
“好呀,告诉我吧。”凌威兴奋地说。
“不……你说……你敢说……我……我便撕破你的臭嘴,还要痒死你!”
金凤丢下香巾,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。
“大爷,她不许我说呀!”银宝笑得打跌,躲在凌威身后叫。
“你便让她说吧。”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,搂入怀里说。
“不……不成的!”金宝挣扎着说。
“大爷呀,我告诉你,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,还要骂几句,打几下,可是打的不要太凶,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,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,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!”
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。
“别听她的……她乱说!”金宝急叫道:“她的话儿才会咬人!”
“是呀,谁人敢乱闯,我便咬掉他的阳物!”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。
“是吗?我倒要试一下了!”凌威喘着气叫。
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,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,艳娘含笑问道:“大爷,她们可有顽皮么?”
“我没有,他却顽皮极了,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。”银宝投诉似的说,她的衣襟敞开,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。
“破了便破了,大爷会赔你的。”艳娘笑骂道。
“对,我赔,我赔!”凌威腹下涨的难受,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。
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,悄然引退,艳娘笑道:“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?”
金宝含笑点头,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,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,倒下美酒,捧到凌威嘴旁,柔声道:“大爷,容贱妾敬你一杯吧。”
凌威正待接过,银宝却吃吃娇笑道:“姐姐,要敬皮杯才成。”
“你净是在生事!”金宝白了银宝一眼,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。
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,金宝已经靠了过来,抱着他的脖子,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,凌威含笑迎了上去,也不用费劲,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,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。
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,凌威还是纠缠不放,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,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,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。
“好酒!”凌威拍掌大笑,腹下涨的更是难受,手掌要动,银宝却拉着他的手,狡黠地笑道:“让我给你松一松吧。”
“大爷,奴家也敬你一杯,多谢你的光临。”艳娘举杯道。
“也是吃皮杯吗?”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,不禁出言调笑,接着却是身子一震,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。
“她们的皮杯才好吃,奴家已是人老珠黄,如何敢让你吃皮杯。”艳娘幽幽的说。
“你哪里老了?”凌威笑道。
“哗,好大的家伙!”银宝忽地惊叫起来,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,瞠目结舌道。
“真骇人呀!”金宝低头一看,害怕地叫起来。
艳娘也是暗暗咋舌,定一定神,笑道:“银宝,你快点敬大爷一杯,请他待会怜着你吧。”
“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,敬多少杯也成。”银宝呶着嘴巴说。
“那一个大个子?”凌威心中一动,问道。
“别听她胡说,银宝,还不敬酒?”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。
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,顽皮地吐一吐舌头,赶忙爬起来,喝下美酒,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。
尽管凌威纵横欲海,称霸花丛,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,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,彷佛置身人间仙境。
酒过三巡后,两女已是鬓乱钗横,衣衫不整,凌威也是欲焰如焚,狂性大发,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,可坐不下去,强笑道:“大爷,奴家也要告退了,要有甚么吩咐,尽管高声召唤,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。”
“走不得,要是你走了,待会她们讨饶时,那个去救她们呀?!”凌威吃吃怪笑道。
“你可坏死了!”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。
“我可不用你饶,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。”银宝低下头来,檀口轻舒,轻轻在阳物上咬了一口道。
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,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,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。
“大爷……你快点来吧……呀……美呀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呀……不成了……浪蹄子不成了……!”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,娇躯狂扭,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。
“小蹄子,乐够了没有……还要么?”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,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。
“……呀……够了……小蹄子乐够了……乐死我了……给姐姐吧……她也该歇够了!”银宝哀求似的说。
“不……让我……多歇一会……累死人家了!”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,本来她是跪伏绣榻,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,两个牝户,上下叠在一起,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,但是经过连番风雨,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。
“我还没有乐够,那怎么办?”凌威谑笑道,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,只要开放精关,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,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,弄得两女讨饶不绝,死去活来。
“让我们再……再歇一下吧!”银宝颤着声说。
“我可耐不住了!”凌威长笑一声,抽身而起,拉开了房门,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,娇喘细细,不独脸上春意盎然,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,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。于是故意卖弄,大展雄风。
“大爷……”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,顿时羞的脸如红布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女儿不成,便要妈妈上阵了!”凌威怪笑一声,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。
艳娘正是求之不得,嘤咛一声,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,抽起裙子,扯下骑马汗巾,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阳物。
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,日月无光,他们一个阅人无数,床第的经验丰富,更精擅房中术,一个天生异禀,身怀绝世邪功,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,真正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材,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,风雨之声,直透户外。
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,而且淫兴情浓,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,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,已是身酥气软,浪叫不绝。
“美……呀……快一点!呀……你真好……呀……来了……奴家要来了!”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。
凌威长笑一声,快马加鞭,肉菇似的龟头,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,弄的她花枝乱颤,叫唤的声音,也更是荡人心弦。
“……爽……好爽……呀……你别动……呀……让奴家动吧!”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,玉手抱着肩头,吸了一口气道:“大爷……你……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!”
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,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,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,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,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阳物,使他说不出的畅快,不禁止住动作,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。
“大爷……舒服吗……?”艳娘咬着牙说。
“很好……呀……咬人了……好……真不错!”凌威兴奋地叫。
艳娘芳心欢喜,继续运功使劲,施展房中妙术,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,可是过了良久,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,洞穴里的阳物还是雄风勃勃,累的她气息啾啾。
“大爷……你……你快点来吧……奴家没有气力了!”艳娘呻吟着说。
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,本待继续享受下去,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,于是不为已甚,放开精关,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。
“呀……射死人了……!”艳娘贾其余勇,运功吸吮,却也奈不住叫起来。
“这是甚么功夫?”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。
“这……这是房中术的一种,叫做‘鱼吮毫’……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,才练习成功。”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:“你真利害,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。”
“你乐够了么?”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。
“够了……唉,真是累死人了。”艳娘长叹一声,闭目歇息,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,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。
凌威连御三女,也有点疲累,便和艳娘交股而眠,进入梦乡。
凌威醒来时,已是红日高挂,恶毒的阳光,耀目刺眼,转过头来,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,左右四周,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,肉香四溢,三女犹在睡梦之中,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,使他动弹不得。
定神细看,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,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,却也艳丽迷人,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,盛臀蜂腰,青春焕发的胴体,更使人爱不释手,艳娘却差得多了,双乳松软,还略见下垂,然而那“鱼吮毫”的妙技,却使他回味无穷。
“大爷,你醒来了。”凌威一动,艳娘便醒来了,伸了一个懒腰,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,说道:“起来,大爷起床了。”
“……爷呀,你怎不多睡一会……不累么?”金宝娇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,睡眼惺忪道。
“是呀,昨儿可累死人了。”银宝打了一个呵欠,枕在凌威的腿上说:“你再睡一会吧,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。”
“睡吧,我也不忙着起床。”凌威笑道,晨早的冲动,使他的阳物勃然而起,跃跃欲试。
“大爷,你真强壮,我们都累成这样子,你还是没事人似的。”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。
“你累吗?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。”凌威诡笑道。
“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?那有嫁女儿的,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?”艳娘埋怨似的说。
“这里不是有一个吗?”凌威吃吃笑道:“她们练不成那‘鱼吮毫’的功夫,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。”
“她们练成了,只是功行尚浅,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,教人喘不过气来,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。”艳娘道。
“幸好碰上你,要不然,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,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。”银宝舒了一口气道。
“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?”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。
“是呀……”银宝回答道,说出来后,也知道不该说,但是话出如风,收也收不回来了。
“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?”凌威追问着说。
艳娘不再隐瞒,道出原委,就是那个黑衣老妇,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,付足了缠头,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,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,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。
“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,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。”艳娘说。
“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,看上去是行将就木,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。”银宝说。
“她才不老!”金宝插嘴说道:“我看,她是经过改扮,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。”
“你如何知道?”凌威奇怪道。
“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,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,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,要真的是老婆婆,哪里还有月事,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,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,必定是易容改扮的。”金宝解释道。
“好了,我肚子有点饿,可有吃的东西么?”凌威抚着肚子说,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,更添几分好奇之心,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,寻找线索。
“是,我立即着人去弄。”艳娘答应道。
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,忙碌地打水奉巾,殷勤侍候,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,柔情蜜意。
“饱了,我出去走走。”吃过午饭,凌威便离桌而去。
“你们快点换衣服,陪大爷出外逛一下。”艳娘吩咐道。
“不用了,你们还是多睡一点,到了晚上,别对我说困便成了。”凌威笑道,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,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。
“便宜她们了。”艳娘道:“大爷,你早点回来用膳,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