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,并且约定饭后见面。到了晚上,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。
“诸位别怪奴家饶舌,可不能弄伤她,更不能弄出人命,要不然,便有祸事了。”
艳娘神色凝重地说,她饱历风尘,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,自然是格外小心。
“放心吧,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,便不用付银子了。”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。
“人在哪里?”另一个心急地问道。
“请随我来吧。”艳娘说。
在一个房间里,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,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:“她是个小寡妇,前天才买回来,还没有碰过男人,整天哭哭啼啼,吵吵闹闹,所以要缚着嘴巴,蒙上了眼睛,甚么也看不见了。”
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,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,更别说美丑媸姘了,眼睛和嘴巴的地方,分别缚着红巾,嘴巴犹其缚的结实,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,便完全不能做声了。
“虽然她的姿色平平,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,诸位大爷,可要怜香惜玉才是。”
艳娘继续说,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。
“多半是丑八怪,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……”唐城谑笑道,但是说不了两句,便说不下去,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,口角垂涎。
红布下面的女郎,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,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,赤条条的仰卧床上,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,不挂寸缕,峰峦幽谷,纤毫毕现,白里透红的肌肤,柔嫩细致,滑腻如丝,涨卜卜的乳房,丰满结实,弹力十足,岭上双梅,彷如成熟了的樱桃,娇艳可爱,随着那急促的呼吸,在空气中抖动,更是使人垂涎三尺,而柳腰不堪一握,平坦的小腹,纤巧的玉脐,亦是无处不美,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,绿草如茵,菲菲芳草中间,一抹嫣红,娇嫩轻柔,惹人怜爱,还有修长的美腿,浑圆的粉臀,使人目不暇给,血脉沸腾。
“很好……很好!”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。
“她看不见我们,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,倒也公道。”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。
“纵然是丑一点,但是有这样的身体,也没有关系!”唐闯深深吸着气道。
“真是我见犹怜呀!”唐城跃跃欲试道。
“你们要是喜欢,可以一起上呀,银子也是你们付的,我们可没问题。”神秘客怪笑道。
“这不成的,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!”艳娘急叫道。
“死不了的,你出去候着吧,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!”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。
“大爷,怎么办?他们会弄死她的!”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。
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,用作窥看某些房间,监视狎客嫖子,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,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。
“不用着忙,她应付得了的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大爷,你真狠心,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,却任她让人鱼肉,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。”金宝幽幽的说。
“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?”凌威奇怪道。
“她自己,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。”银宝呶着嘴巴说。
“要是不听话,如何能当我的丫头?”凌威吃吃笑道。
“不好了,大爷,他们上了!”艳娘颤着声叫,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。
凌威凑了过去,只见崆峒三子之一,把两个绣枕垫在女郎腰下,使牝户朝天耸起,然后脱掉裤子,腾身而上,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,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。
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,喉头“荷荷”哀叫,使人闻之心酸。
“这样的小东西,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。”凌威笑道,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,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,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。
“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!”金宝不忍观看地说。
“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?强将手下无弱兵,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。”凌威笑道,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,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,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。
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,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,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,美色当前,怎会放过,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,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,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,尽管不能叫嗅抗拒,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,彷佛吃着莫大的苦头,更使他们兽性勃发,大逞凶威。
快要天亮的时候,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,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,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。
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,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,青痕片片,秽渍斑斑,下体洞开,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,胸部急促地起伏着,喘个不停,倒也狼狈。
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,揩抹身体,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,揭下蒙脸丝帕后,只见她头脸充血,汗下如雨,大口大口地吸着气,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。
“没事吧?”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。
“……没甚么!”绛仙喘了几口气,长叹一声道:“原来给人轮奸,可真是不好受的!”
“是吗?”凌威笑道:“尿了多少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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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四次吧……”绛仙喘着气说:“最苦的是叫不出来,动也动不了。”
“要是能叫出来,他们必定奇怪,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。”凌威讪笑似的道。
“除了你,还有甚么人能让我叫床?”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:“只是他们又扭又捏,弄得人家痛死了,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,简直是野兽一样。”
“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,那一个是好人?”凌威冷哼着说。
“姑娘,请你忍一忍,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,哎,他们真不是东西。”
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,用湿布包着指头,预备清洗玉道说。
“不用了。”绛仙摇摇头,也不见她运劲,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,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。
“姐姐,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!”银宝惊奇道。
“算不了甚么。”绛仙嫣然一笑,没有解释这是姹女大法的功夫。
“别说了,你辛苦了,歇一下吧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,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,便可以功行四转了。”绛仙经过合藉双修,调息完毕后说。
“那两个姓唐的呢?”凌威问道,他也是功力大增,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,却也很满意,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,但是功力愈高,进境便愈慢,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,恐怕更慢。
“可惜他们一无是处,不然进境更大。”绛仙道。
“你先睡吧,我出去走走,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。”凌威说,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,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。
“我也去。”绛仙披衣下床说。
“你去也成,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,打草惊蛇,尤其是妙玉,不能让她发觉呀。”
凌威告诫道。
“是了,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,功力也最高,已经修至初段八阶,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,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,要是落在我的手里,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。”绛仙咬牙切齿道,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,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,所以把她恨之刺骨,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,早已施展毒手了。
“听他们的话,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。”凌威说。
“无论如何,也是背叛了我,可不能饶她的!”绛仙恼道。
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,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,虽然娇小灵珑,但是骨肉匀称,该大的地方大,该小的地方小,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,细心呵护的冲动。
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,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,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。
“玉妹,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?”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。”妙玉说:“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,那如何是好?”
“只要找到她的行纵,以我们的实力,她一定跑不了的。”唐旋充满信心说道。
“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,但是奇功秘艺甚多,不要轻敌呀。”妙玉关心地说。
“放心好了,为了你,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。”唐旋说。
“唐郎,你真好!”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。
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,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,禁不住毛手毛脚,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,让他大肆手足之欲。
“唐郎,你真的不嫌弃我么?”妙玉忽地抬头问道。
“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,要是嫌弃,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,让你入门了。”
唐旋笑道。
“你知道嘛,当初你说要娶我,我还道你骗我哩。”妙玉回忆着说。
“后来为甚么你又相信,还揭破自己的秘密?”唐旋问道。
“还不是你!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,还说要娶我,所以我……”妙玉含羞说。
“对了,我想问你很久了,究竟你跟了我后,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?”唐旋问道。
“当然没有,大姐……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,可没有要我害人,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!”妙玉罚誓似的说:“办完了这件事后,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。”
“可有法子防备吗?”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。
“其他人我不知道,但是我……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,要是张开了腿,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。”妙玉腼腆道。
“我可要试一下!”唐旋淫笑道。
“你真是坏死了!”妙玉嗔叫道,却也没有拒绝,还与他拥在一起。
“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?”凌威奇怪地问。
“这是习惯吧,我不用使劲,便一样可以采补。”绛仙摇头道:“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,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。”
“妙玉说,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,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,是真的吗?”
凌威继续问道。
“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,她也练成了七段,自是相差不远,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。”绛仙冷笑道:“至于奇功秘艺,我倒不是有意藏私,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,没有传授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凌威点头道:“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,你便去赴约吧,以你现在的功力,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,应该也能突围的,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,可以乘机诈死的。”
“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,我只怕禁受不起呀。”绛仙忧心忡忡地说。
“你先在要害地方绑上牛皮铁片,适当时才中招,便神不知鬼不觉了。”凌威笑道。
太白楼头的激战,瞬即传遍江湖,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,唐旋,唐门七将,和崆峒三子,仍然有攻有守,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,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,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,落荒而逃,虽然找不到尸身,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,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,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。
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,妙玉满心欢喜,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,安心作归家娘了,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,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。
唐旋也不打门,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,直趋堂前,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,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,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,别说脸貌,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。
“上座,弟子来了。”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,妙玉莫名其妙,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。
黑衣人摆一摆手,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,笑道:“上座,妖后已经伏法,她是妙玉,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。”
“果然是一个美人儿!”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。
“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,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,便不能采补了。”唐旋谄笑道。
“很好。”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:“这是你们的极乐丹,回去候命吧。”
“多谢上座!”唐旋欢喜接过,望着妙玉道:“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,我要走了。”
“唐郎,你去那里?”妙玉吃惊叫道。
“我要回家了。”唐旋诡笑道。
“那我呢?”妙玉急叫道。
“你自然是留下来,随我回去干么?”唐旋冷冷的说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要娶我吗?”妙玉难以置信地说。
“别做梦了,唐门的二少爷,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?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,早已取你性命了。”唐旋残忍地说。
“不!你……你是说笑的……唐郎,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!”妙玉如堕冰窟,颤声叫道。
“小姑娘,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,你还是留下来吧。”黑衣人森然说。
“不……!”妙玉厉叫一声,转身便走,可是眼前一花,黑衣人已在身前,不禁惊叫道:
“你是甚么人,究竟想怎样?”
“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,只要你交出姹女吸精大法,答应给本教效力,我可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黑衣人说,他的声音沙哑,好像捏着喉咙说话。
“你要我干甚么?”妙玉呆了一呆道。
“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,对付本教的敌人了。”黑神巫说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的,唐旋,你别走!”妙玉颤声叫道,转身便要往外追去。
“来到这里,你还要跑到那里?”黑神巫挺身拦阻道:“这样没心肝的男人,追回来也没有用呀!”
妙玉悲叫一声,挥掌便攻,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,三两下手脚,便扣住了她的腕脉。
“放开我……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,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。
“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。”黑神巫摇头道。
“放开我……你干甚么……呜呜……唐旋……你在那里?快点来救我呀!”
妙玉尖声厉叫着说,这时她的穴道受制,让黑神巫抱在怀里。
“痴心女子负心汉,这时你还不明白吗?他是骗你的,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,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?”
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。
“不……你……你骗我的,他……他是真心爱我的,不会这样我的!”妙玉歇思底里地叫,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,却怎样也不愿相信。
“傻孩子,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,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,发泄他的兽欲吧。”黑神巫叹了一口气,手往下移,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。
“你……你放开我再说吧!”玉嗫嚅地说。
“虽然你逃不了,我也不想找麻烦,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,我才会放你。”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。
“我……我答应你便是。”妙玉急叫道。
“你道我是三岁孩子,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?”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,说:“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,再告诉我姹女吸精大法的心法,我才放了你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毒药么?”妙玉粉脸变色道。
“不错,每个月发作一次,发作的时候,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,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,使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黑神巫阴恻恻地说。
“唐旋……他……他也吃了同心丸么?”妙玉颤声说道。
“现在你还不死心吗?”黑神巫冷笑道:“他是本教的人,自然要吃下同心丸,但是加盟本教,也有诸般好处,以他来说,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,也有数不清的美女,任他淫乐享受,可不是害怕毒发,才把你卖给我们的。”
“我不信!他一定是被逼的!”妙玉尖叫道。
“信不信由你,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,一个月后发作时,也不怕你不答应,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,没有时间等下去,唯有用这几天时间,让你乖乖的听话了。”黑神巫道。
“办甚么事?”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。
“去和一个男人睡觉,采阳补阴,让他脱阳而死!”黑神巫悻声道。
“我……”妙玉心乱如麻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要你和男人睡觉,等如吃饭洗澡,可没甚么大不了的,要是你不答应……。”
黑神巫冷哼一声,说:“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。”
“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!”妙玉悲叫道,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。
“见他又管甚么用?倘若他是真心的,也不会把你留下了。”黑神巫冷笑着道。
妙玉听得心如刀割,放声大哭地叫:“不!杀了我吧……我不会答应的!”
“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?”黑神巫森然道:“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,然后剥光你的衣服,看你发姣的样子,你说好么?”
“不……不要!”妙玉害怕地叫。
“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,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阳物大了不知多少,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,也不怕你采补呀!”黑神巫继续说。
“你……!”玉骇的冷汗直冒,禁不住牙关打战。
“既然她不答应,你便不要逼她了。”忽然有人说道。
“甚么人?”黑神巫大吃一惊,循声一看,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。
“在下凌威,是快活门的门主。”凌威潇洒地说,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,待到这时才现身。
“找死!”黑神巫怒骂一声,也不打话,大袖一挥,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。
凌威不闪不躲,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,劲风袭体时,还是没有动,说也奇怪,不独他没有事,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,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。
“这是西天圣教的事,识相的便给我滚!”黑神巫喝骂道。
“西天圣教?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?”凌威说,他早已在旁窥伺,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,已经生出疑心,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,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,故意这样说,希望探听更多消息。
“他们是……”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,顿了一顿,继续沉声说道:“西方极乐!”
凌威一头雾水,正要胡混两句,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,扑了上来,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,虽然凌威早已有备,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,三招过后,黑神巫退回原位,胸前急促起伏,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,明显是估了上风。
黑神巫喘了几口气,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,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:“小兄弟,好身手呀!”
“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!”凌威讶然道。
“甚么娇滴滴的,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。”黑神巫幽幽地说,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,然后坐下,还闲适地架起了腿,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,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,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,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,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,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。
“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,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?”凌威笑道。
“奴家貌寝,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。”黑神巫吃吃笑道,不知如何,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,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,幸好双腿搁在一起,才掩藏着腹下春色,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,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。
“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?”凌威嘻皮笑脸道。
“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!”黑神巫啐了一口道。
“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。”凌威涎着脸说:“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,放了她吧。”
“小哥儿,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,别理这事?”黑神巫叹气道。
“你的头脸挂着脸具,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?”凌威调笑似的说。
“贱妾蒲柳之姿,恐怕难入法眼呀。”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,俏生生的站起来,衣襟从中敞开,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,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,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。
妙玉瞧的目定口呆,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,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,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,心里暗暗着急。
这时香泽微闻,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,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,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,疾袭凌威下身。
妙玉可来不及示警,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,及时跃起,避开了歹毒的暗器。
“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?”凌威大笑道,他神目如电,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。
“全送给你好了!”黑神巫格格娇笑,双腿连环踢出,脚上红光又起,接着一个倒翻,凌空飞到凌威头上,双掌如勾,疯狂地攻击着。
这一阵凌厉的攻势,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,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,飞纵跳跃时,魅力四射的胴体,不坐在眼前晃动,更使他心神不属,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。
“臭小子,纳命来吧!”黑神巫厉叫一声,身上黑袍疾扑而出,朝着凌威头脸罩下,双手却左右连挥,寒芒电闪,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,漫天花雨般射出。
“小心!”妙玉急叫道,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,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。
凌威长笑一声,双掌发出一股掌风,挡在身前,暗器碰了上去,竟然似碰在墙上,尽蜈掉下来,黑神巫大吃一惊,正要再展攻势,突然脸上一凉,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。
“好一个美人儿呀!”凌威格格怪笑道,他也不是胡诌,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、八岁年纪,花容月貌,杏眼桃腮,彷如盛放的鲜花,长得倒也漂亮。
“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?”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,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,媚笑一声,抬手拢一下秀皮,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。
“很好!”凌威点头笑道,闪身避过寒芒,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,便主动出击。
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,而且更是诡异阴损,实在不易应付,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,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,精进了很多,招式内劲,更是得心应手,占进上风,数十招后,听得他长啸一声,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,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,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。
“门主,贱妾……贱妾认输了,请你放手吧。”黑神巫低声下气说。
“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?”凌威问道,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,一片一片剥下来,丢在一旁,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。
“没……没有了。”黑神巫叹气道。
凌威没有住手,还把肚兜扯下来,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,盛了不少东西。
“可以放手了吧!”神巫粉脸变色道。
“这双奶子真大,里边还有东西么?”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。
“别碰我!”黑神巫尖叫一声,奋力挣扎,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,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,只能任由凌威狎玩。
“这是甚么?”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,揭下一片皮肤,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,他也无暇细看,随手放在囊里。
“那……那不是暗器,快点还我!”黑神巫急叫道。
“你要妙玉去杀谁呀?”凌威不答反问道。
“杀……杀许太平!”神巫咬着牙说。
“汴海许太平么?”凌威奇怪地问道:“你的武功很好,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?”
“他……他认得我,而且人多势众,很难接近他。”黑神巫答道。
“妙玉成吗?”凌威问。
“许太平是一个色鬼,而且心里有毛病,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,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,负责给他安排,十天后,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,出示我的信物,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。”黑神巫说。
“同心丸在那里?”凌威问道。
“肚兜里的红色丹丸,便是同心丸。”黑神巫答。
“极乐丹呢?”凌威继续问道。
“全给了唐旋,这里没有了。”黑神巫道。
“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?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?”凌威见她有问必答,只道已经屈服,发话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!”黑神巫口气转硬说。
“差点忘了,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。”凌威诡笑一声,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,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。
“我……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黑神巫怒骂道。
“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,我才不会放过你呢。”凌威吃吃怪笑道,扯下了汗巾,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,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。
“别碰我……!要不然,我…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!”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。
“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?”凌威使劲拉开粉腿,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,黑压压一片,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,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有种便杀了我……我甚么也不知道!”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。
“不知道?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!”凌威拨草寻蛇,找到了裂开的肉缝,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。
“没有!甚么也没有!”黑神巫恐怖地叫。
“没有吗?”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,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,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,淫心大动,也不理会她的呼叫,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。
“我杀了你…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!”黑神巫愤恨地叫。
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,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,掏挖着说:“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,我便让你乐一下!”
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,还是闭口不语,但是怨毒的目光,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。
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,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,心念一动,使出销魂指,指头顿时变得灼热。
“呀……不……为甚么这样……呀……放开我……天呀……住手!”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,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,黑神巫便浑身燠热,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,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,烫得她失魂落魄,苦不堪言。
“告诉我吧,告诉了我,便不用吃苦,还可以乐个痛快!”凌威怪笑道。
“不……不能的……呀……救我……世尊……救我!”黑神巫呻吟着叫。
“甚么世尊?”凌威催动指上气劲,追问着说。
“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天呀……西天世尊……救苦救难……呀……渡我化劫…
…呀……!”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,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,既似咒语,也像经文的说话,使人不明所以。
妙玉瞧的莫名其妙,她修习邪功,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,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,亦是最敏感的地方,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,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,便叫得震天价响,而且淫水流个不停,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,肯定不是做作,奇怪之余,也生出异样的感觉。
“……西方极乐……呀……天下太平……圣人下世……教化尔曹……救苦救难……!”黑神巫愈念愈急,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。
凌威暗暗称奇,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,黑神巫也没有分别,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,已是苦不堪言,早该招供,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,咬牙苦忍。
脑际灵光一闪,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,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,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,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,无奈废然而止,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。
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,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,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,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,挣扎蠕动。
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,把黑神巫按倒地上,抽出昂首吐舌的阳物,便腾身而上,就在妙玉身前,疯狂地抽插着。
妙玉穴道仍然受制,可不能趁机逃走,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,她虽然阅人不少,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,却也使她暗暗吃惊。
“剪……洞穿我了……快点……呀……爽……爽死了……!”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,不知甚么时候开始,还弓起纤腰,迎合著他的抽送。
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,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,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,顿使她毛骨悚然,颤声叫道:“大……大姐,你……你没有死吗?”
“贱人,我要是死了,如何惩治你呀!”
原来说话的是绛仙,她脸罩寒霜,扯着妙玉的秀皮,硬把粉脸拉起,左右开弓,“劈劈拍拍”,连环打了四个耳光,痛的她惨叫连声,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。
“大姐……呜呜……是我不好,饶了我吧!”妙玉哭叫着说,别说穴道受制,不能抗拒闪躲,就算能够,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,也躲不了,而且慑于她的淫威,唯有苦苦哀求了。
“饶你?别做梦了,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,这个主意可真不错,对了,你不是最怕蛇么?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,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!”绛仙残忍地说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大姐……求你……求你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是婢子不好…
…让人骗了……我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!”妙玉冷汗直冒地叫。
“没有以后了,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!”绛仙冷酷地说。
“啊……死了……操死我了……美呀……呀……不要停……呀!”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,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。
“门主,别耽搁了,还有事要办呀。”绛仙吃吃笑道。
“好!”凌威长笑一声,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,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,然后寂然不动,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,好像想把凌威弹开,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,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,一举采尽她的元阴。
隔了一会,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,说:“她的内功可真不错!”
“吃干净门主的阳物!”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,喝道。
妙玉“砰”然一声,掉在地上,发觉穴道已经解开,虽然跌得满天星斗,却也不敢怠慢,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,檀口轻舒,把那雄纠纠的阳物含入口里。
“药都拿到了吗?”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,也向绛仙发问道:“可有麻烦没有?”
“哪有甚么麻烦。”绛仙笑道。
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,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阳物,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,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,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,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,朱唇包裹着肉棒,同时鼓动香腮,努力地吮吸挤压,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。
“吃得很好,全给我吃下去!”凌威纵声大笑,开放精关,发泄满腔欲火。
妙玉不敢怠慢,继续努力,待凌威爆发时,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,再鼓其如篁之舌,温柔细心地把阳物上下舐抹干净后,才伏在地上喘息。
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,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,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,该是指日可待,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,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。
“门主,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,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。”绛仙央求似的说。
“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?”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。
“那是一定的,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,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。”绛仙愤恨地说。
妙玉更是害怕,爬了起来,扑在绛仙脚下,抱着她的粉腿,哀求道:“大姐…
…饶婢子一趟吧……呜呜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。”
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,问道:“你的姹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?”
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,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,知道他不是常人,赶忙答道:“已经练成第八阶,不用多久,便可以初九功成了。”
“门主,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?”绛仙皱着眉说。
“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。”凌威诡笑道。
“婢子有用的,要我干甚么也成。”妙玉急叫道。
“好,那便吃下同心丸吧。”凌威摆一摆手道。
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,捡起黑神巫的抹胸,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,经过黑神巫身旁时,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,冷哼一声,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踢下去。
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,而且她内力全失,已是废人一个,也没有拦阻,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