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,却在明湖留下,等待陶方回来,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,日夜淫乐。
悦子伤势未愈,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,更是心猿意马,春情荡漾,唯有把满腔怨气,在和子身上发泄。
“臭贱人,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。”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,慢慢走到和子身前,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,但是走动时,腰下仍然痛楚不堪,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,新仇旧恨,使她气愤难平。
“快……快点……天呀……求你救救我吧……苦死人了!”和子声嘶力歇地叫,她的双目通红,娇靥如火,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。
这几天里,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,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,四肢张开系在四角,虽然还能够移动,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,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。
对和子来说,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,但是身体的麻痒,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,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,却使她叫苦连天,死去活来,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,乱掏乱挖,压下里边的痕痒。
“该吃药了。”悦子坐在木台旁边,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,那是极利害的春药,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,使她春情勃发,淫水长流。
“我不吃……呜呜……悦子姐姐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……我快要痒死了!”和子号哭着叫。
“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!”悦子冷笑一声,捏开和子的牙关,把丹丸投下,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,流进肚里。
“悦子姐姐,她的下边湿透了,也不知是不是尿尿,我给她抹干净好吗?”红杏谄笑着说,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,所以刻意逄迎。
“有劳姐姐了。”悦子点头道。
“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,看她的样子,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。”红杏取过素帕说。
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,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,晶莹的水点,随着身体的扭动,泛滥而出,使木台也湿了一片。
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,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,抽出来时,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,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,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,内外折腾,自然是苦不堪言了。
“臭母狗,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!”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,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这会弄死我的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折磨我了!”和子恐怖地尖叫道,她虽然痒的利害,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,也是心惊胆裂。
“不喜欢这个么?那便用夺魂棒好了!”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,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,这些晚上,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,意图破开她的阴关,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,和子受的罪也愈多。
“呀……不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呜呜……这个不成的!”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。
“这个不成,那个也不成,便痒死你好了!”悦子冷哼一声,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,转头对红杏说:“我们回去吧,别理这个贱人了。”
“不……别走……呜呜……求你插我吧……插死我好了……不要走……我快要痒死了!”和子歇思底里的叫,这时她欲焰如焚,通体痒麻难忍,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,为求煞痒,甚么也不理了。
“淫贱的臭母狗!”悦子狞笑一声,换过伪具,便朝着和子的肉洞,狠狠的刺了进去。
“哎哟……痛呀……呜呜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不……!”尽管和子尖叫连声,雪雪呼痛,却还是弓起纤腰,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。
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,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,进急退锐,一刺到底不算,去到尽头后,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,抽出来时,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,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。
数十下的抽插后,和子忽地号叫一声,身体发狂似的扭动,接着便软倒木台上,喘个不停,悦子抽出了伪具,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,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,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。
“悦子姐姐,要她尿多少趟呀?”红杏问道。
“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,能多不能少,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,要是她吃得消,便让她乐多几次吧!”悦子继续抽插着说。
“破开阴关后,便甚么仇也报了。”红杏笑道。
“我其实也不大清楚,破开阴关,要吃甚么苦头?”悦子不解问道。
“我以前见过一个,破关后,下边敏感无比,裤子也穿不得,碰一碰便淫水长流,整天想男人,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,却是苦不堪言。”红杏答道。
“为甚么?”悦子追问道。
“由于阴关破开,抽插几下便尿精了,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,要是强壮一点,便是死去活来,不苦才怪。”红杏解说道。
“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!”悦子听得有趣,抽插着手中伪具说。
和子刚刚泄了身子,还没有喘过气来,又再受摧残,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,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,自然是苦不堪言,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,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,子宫仍是麻痒难耐,唯有咬牙强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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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展如何呀?”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,两女靠在他的身畔,脸上春意盎然,盈丹还脚步浮浮,站不稳似的,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。
“这贱人真是没有,弄几下便晕倒了。”悦子悻然说,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,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“让我瞧瞧。”凌威放开两女,说:“别弄坏她才好。”
“她脏死了!”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,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。
“这家伙倒不小呀。”凌威笑嘻嘻道。
“还不是……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。”悦子含羞道。
“是吗?”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。
“我不知道!”盈丹嗔叫一声,拧了凌威一把道。
凌威哈哈大笑,坐在木台旁边,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,轻轻掏弄着说道:“让我亲自动手吧!”
“你还没有乐够吗?”黄樱腼腆地说。
“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。”凌威诡笑道。
“看便看,我怕甚么?”黄樱呶着嘴巴,解下了凌威的裤子,把阳物掏出来说。
“凌大哥,刚才你……又没有歇一下,别要累坏了。”盈丹看见凌威的阳物垂头丧气,忍不住红着脸说。
“累不倒我的!”凌威吃吃怪笑,阳物倏地朝天弹起,瞧得众女哗然大叫。
“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。”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:“主人,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。”
“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。”凌威贼兮兮地说。
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,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,却又麻痒不堪,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,呻吟着叫:“给我……呀……好痒……痒死人了!”
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,怪笑一声,跨了上去,阳物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,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,暗念定是摧残太甚,于是使出九阳神功,肉棒暴涨,才跃马横枪,奋力冲刺。
“咬哟……洞穿我了……呀……慢一点……呀……不成……呀!”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,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。
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,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,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,和子如何禁受得起,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。
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,深悉他的强横凶悍,也不以为怪,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,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。
在凌威的驰骋下,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,叫唤的声音,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,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,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,汗下如雨,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,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,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,没有了声色,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。
“成了,破开她的阴关了!”凌威抽身而出,说道:“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。”
“为甚么?”悦子奇怪地问道。
“从现在开始,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,要是我,不操死她才怪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倘若你喜欢,弄死她也罢,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。”悦子说。
“我要操,便操你了,要她干么?”凌威笑道。
“主人,让我给你弄干净吧。”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。
“不,红杏,你给我弄干净,要用嘴巴!”凌威怪笑道。
红杏当然不会拒绝,赶忙跪在凌威身前,捧着那腌瓒的阳物清理。
“要是有机会,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。”盈丹目露异色道。
“这有何难,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,明湖的妓院,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,好像看戏似的。”黄樱笑道。
“是吗?那好极了,过两天,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!”凌威拍掌大笑道。
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,浓妆艳抹,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,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,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,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,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,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,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,只会多吃苦头。
自从破开阴关后,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,悦子倒没有难为她,身体也没有受伤,但是阴户整天作痒,又酥又麻,耐不住掏挖几下,淫水便流个不停,包裹私处的汗巾,一天要换几趟,不独狼狈,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,而且凌威有心戏弄,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,瞧的她淫心大作,却无法得到发泄,使她不知多么难受,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,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,渴望和男人在一起。
胡思乱想的时候,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,和子顿时寒了一截,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。
“胡老爷,就是她了。”鸨母引见着说。
“很好,很好!”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:“她真的很淫吗?”
“是呀,她淫的不得了,又叫‘男人碰不得’。”鸨母笑道。
“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?”胡老爷奇怪地问。
“男人一碰,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,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?”鸨母笑道。
“没有这样夸张吧?那可要碰一下了!”胡老爷血脉沸腾似的叫。
“淫奴,把衣服脱下来,让胡老爷碰一下吧。”鸨母吩咐道。
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,只剩下亵衣内裤,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,任人鱼肉。
胡老爷如何会客气,双掌探出,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。
说也奇怪,尽管是隔着抹胸,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,使和子芳心剧跳,待他搓揉了几下,和子已是浑身发软,气息啾啾,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。
“看,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。”鸨母笑道。
“她是吃了药吗?”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当然没有,只是淫吧!”鸨母摇头道。
“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?”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,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:“尿尿了么?”
“不……呀……我要你……给我……快点给我!”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。
“胡老爷,我也不打扰你了,您好好地乐一下吧。”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:
“不用紧张,她虽然浪,但是很容易应付的。”
鸨母才关上了门,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,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。
“慢慢来,我……我还没有起来呢!”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和子喘着气叫,一手按着胸前,一手掩在腹下,乱摸乱捏,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。
“你真的没有吃药吗?”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。
“没有……救救我……痒死人了!”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。
“给我吃一下便成了。”胡老爷笑嘻嘻道。
“是我吃!”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,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。
几经辛苦,胡老爷的阳物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,和子欢呼一声,便跨了上去,强奸似的套弄着。
“慢点……呀……你慢点……!”胡老爷气呼呼地说。
套弄了十几下,和子忽然尖叫几声,纤腰狂扭,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,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。
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,龟头又酸又麻,打了一个冷颤,再也控制不了,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。
隔了良久,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,低声道:“胡老爷,你真好!”
“快活么?”胡老爷满腹狐疑道。
“快活!”和子点头道。
“你浪的利害,却也尿得快,真是奇怪。”胡老爷笑道。
和子没有做声,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,才会控制不了自己,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。
“主人,这样好像便宜了她。”悦子蹙着眉说,凌威和她,还有盈丹红杏诸女,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,看见和子乐在其中,深心不忿。
“看下去再说吧,这叫做先甜后苦。”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。
“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,要是强壮一点的,她便要受罪了。”红杏慰解似的说。
这时有人打门,红杏开门一看,原来是鸨母。
“凌大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鸨母谄笑道:“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,真是男人的恩物,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,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。”
“在这里接客吗?”凌威笑道:“很容易弄死她的。”
“这样的贱人,死不足惜。”悦子悻然道。
“要是留下,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,要是弄死她,岂不是和银子作对?”鸨母笑嘻嘻道。
“让我考虑一下吧。”凌威笑道:“胡老爷要走了,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。”
“主人,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?”悦子奇怪地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,想她永远受罪吗?她要是当婊子,必定受尽活罪的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?”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,目送胡老爷离开,忍不住说说,但是话口未完,鸨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。
这个壮汉却是急色,说不了两句,便把鸨母赶了出去,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,发泄兽欲。
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,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,不用多久,便高潮迭起,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,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,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,待壮汉得到发泄时,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。
“红杏,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?”凌威问道。
“除非有客人包下来,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。”红杏惭愧地说,她出身青楼,自然知道了。
“这个男人强壮吗?”凌威继续问道。
“普普通通吧,比起你可差的远了。”红杏聒不知耻地说。
“悦子,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,都是来给她煞痒,让你消气的。”凌威笑道。
“原来如此,主人,谢谢你了。”悦子恍然大悟道:“那么便把她留下来,让她当婊子好了。”
“就这样决定吧,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,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。”
凌威点头道,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,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,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。
回到九阳神宫后,凌威没有立即出发,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,参详了几天,终于找到其中秘密,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,上边的图案,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。
图里没有地名,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,从河流和地形来看,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,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,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,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,再设法寻宝,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。
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,才进入玉门,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,但是绛仙自恃姹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,武功大进,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,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,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,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,象以齿焚身,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。
绛仙通常赁宅而居,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,只好投店,留下暗号,以便凌威寻找后,便外出探听消息。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,而是前往山神庙,装作上香求神,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,原来和组的暗探,早已先行一步,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,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。
那两处地方,一在闹市的饭馆,一在野外的茶园,饭馆是公众地方,肚子也有点饿,于是前往打探。
由于不是用膳时间,饭馆倒不太多人,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,却也引起一阵哄动。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,低头默默进食,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。
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,也不以为忤,只是装作羞人答答,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,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。
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,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,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,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,彷佛有道高僧,但是眼神凌厉诡异,不独邪里邪气,内功更是十分高明,自从绛仙出现后,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,使她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真人,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,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。”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。
“不错,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,看看是甚么来路,住在那里,趁教主未到,我可要乐一下。”僧人说道:“在少林待了几个月,真是把人闷出鸟来!”
绛仙心中一凛,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,听他的说话,好像看中了自己,有意施暴。
“她好像是外路人,店里没几个外人,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。”男人的声音谄笑道。
“你里边脏兮兮的,也不舒服,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。而且,黄虎怪也该到了,亦可以便宜他。”僧人笑道。
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,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,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,才能放心身入虎穴,于是匆匆吃完了面,便回到客栈,写了一封信,然后再往山神庙,已经发觉有人跟纵,于是悄悄留下信函,然后假作寻亲不遇,求神庇佑,藉着神前祷告,诉说编排的身世,让来人释疑。
这一番做作,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,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,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,竟然存心自投罗网,他们四看无人,还道是出手良机,就在光天化日之下,硬把绛仙掳走。
“这妞儿长的真美!”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,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,可是手脚反缚身后,嘴巴还绑着布帕,实在狼狈。
“这双奶子涨卜卜的,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?”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。
“看看便知道了。”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。
“你干甚么?要是让真人知道,你我也活不下去!”瘦汉阻止道。
“碰碰也不成么?”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。
“那用急,待他用完了,便轮到我们了。”瘦汉不满道。
“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。”胖汉哂道:“她长得如此漂亮,真人用完了,多半会送给教主的。”
“那真是浪费了。”瘦汉叹气道。
“所以我说……”“……碰碰也没关系的。”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。
绛仙早知如此,运功逼出眼泪,喉头“哦哦”哀叫,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。
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,但也真过份,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,甚至探入衣里,上探峰峦,下掏蟹穴,弄的绛仙又痒又痛,差点要绷断绳索,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。
“你可真是胡闹,吓坏我的美人儿了。”青龙真人终于现身,冷哼道:“给我剥光她吧!”
两汉正是求之不得,吃吃怪笑,连撕带扯,不用多少功夫,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。
“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!”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,赞叹着说。
“她的奶大臀圆,肌肤幼嫩,真是迷死人了!”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房说。
“美人儿,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?”青龙真人笑问道。
“……!”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,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。
“你要是听听话话,我不会难为你的。”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。
“……放我……呜呜……放开我呀!”绛仙嚎啕大哭地叫。
“你答应了吗?”青龙真人吃吃笑道。
“我……呀……不要……我答应你便是!”绛仙哀叫道,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,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。
“这便乖了!”青龙真人哈哈大笑,喝退了两汉,便解开绛仙的绳索。
就是这样,绛仙陷身茶园,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,日夜供他淫乐,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,绛仙便更是忙碌了。
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,藉着合体交欢,使出姹女吸精大法,盗取他们的真阳,由于她做作出色,又没有歇泽而渔,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,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,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。
如是者过了十多天,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,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,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。
这一天,青龙黄虎正在商议,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,教主终于抵达了。
他们一行颇有气势,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,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,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,轿门开处,走出一个打扮古怪,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。
西天圣教的教主,浑身裹着薄如蝉翼、金光闪闪的轻纱,层层叠叠,如烟似雾,掩盖着她的胴体,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,但是阳光透过纱衣,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,而且衣袂飘飘,风姿绰约,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,也够瞧了,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,荡人心弦。
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,长及腰际,可没有挽上发髻,只是用金环束起,垂在身后,湖水蓝色的眸子,顾盼生姿,直挺高耸的鼻梁,湿润诱人的红唇,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,和姣美的脸孔,使人目不暇给,绛仙虽然自视甚高,也不禁暗里叫一句,好一个异国尤物。
“她是甚么人?”教主才坐下,便目注绛仙问道。
“她叫绛仙,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。”青龙真人谄笑道。
“中土真是美女如云,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,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。”教主点头道。
绛仙受到称赞,也是芳心窃喜,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,还跑出一个圣主,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。
“教主,真是奇怪,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,其他人却没有出现。”黄虎怪说。
“我现在才到,便是找寻他们,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,不独三侍失纵,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,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,谁想到是一败涂地。”教主叹气道:“除了你们,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。”
“怎会如此的?”青龙黄虎齐声叫道。
“我也是不明所以,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,但是少林封山,蛇无头不行,该不是他们。”教主烦恼地说。
“难道是黑寡妇?”黄虎怪搔着头说。
“不会是她,在少林寺时,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。”青龙真人说:“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,代夫家向七派报恩,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,她便居间策画行动,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,少林封山后,掌门会议名存实亡,她怎会惹我们?”
“你能够肯定吗?”教主问道。
“一定不是她。”青龙真人肯定地说:“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,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,不会不知道的。”
“南宫世家十分神秘,就算没有七派联手,他们也很强的呀!”黄虎怪怀疑道。
“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,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,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,只有几个老家人,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,武功没甚么了不起,如何是我们的敌手。”青龙真人说。
“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?”教主皱着眉说。
“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,成立快活门,扩张得很快,会不会是他呢?”黄虎怪说。
“我也听过他的名字,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,他自顾不暇,如何会是他。”青龙真人说。
“凌威?”教主思索着说:“前些时,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,难道是他?”
“那还不简单,杀了他便是。”黄虎怪说。
“话不是这么说,倘若是他,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,要不是他,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,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。”教主摇头道。
“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?”青龙真人烦恼道。
“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。”教主双掌一拍,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,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。
“她是谁?”黄虎怪问道。
“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,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,但是忽然失纵,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,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,却找到了钱岗,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,其中一定有原因的。”教主说。
“钱岗怎么说?”青龙真人问道。
“他死了,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。”教主随手一指,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。
绛仙暗暗吃惊,虽然她从凌威口中,知道若芷的事,可不是替她担心,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,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。
“……妖妇,杀了我吧,我甚么也不知道!”若芷才醒过来,便悲愤地叫,她目睹老父惨死,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,决定宁死不屈。
“你知道的!”教主冷笑道:“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?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?”
“我不知道!”钱若芷倔强地叫,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,就算不是,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。
“倔强是没有好处的,难道你不怕吃苦吗?”教主叹气道。
“我死也不怕,还怕甚么?”若芷悲叫道。
“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!”教主摆一摆手道。
教主的语音甫住,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,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,往她的胸脯握下去。
“你们干甚么?……不……放手!”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,虽然穴道已经解开,但是经脉还是受制两人手中,哪里能够脱身。
“你云英未嫁,该是黄花闺女,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?”教主诡笑道:
“他们是我的轿夫,外边还有两个,身强力壮,要是一起上,我也禁受不起,可要试一下吗?”
“还有我们呢!”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。
“不……不要!”若芷恐怖地大叫。
“那么说话吧!”教主唬吓着说。
“我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我甚么也不会说的!”若芷颤着声说。
“是吗?”教主冷哼一声,两个力士手上使力,“列帛”声中,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,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。
若芷厉叫连声,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,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。
“教主,可要把她缚起来呀?”黄虎怪淫笑道。
“预备绳索吧。”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,目露凶光道:“告诉你,要是不说话,便剥光你的衣服,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,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,活活的痛死你!”
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我不知道!”若芷嘶叫着说,她不是不害怕,但是倘若说出来,不独连累凌威,还要让仇人得逞,使她决定抵死不说。
“这也好,大家可以寻点乐子!”教主还没有下令,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,黄虎怪也不甘后人,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,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。
纵然没有黄虎怪,若芷也抗拒不了,恁她如何哭叫挣扎,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,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。
“看她的奶子,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。”青龙真人笑道。
“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?”教主笑道。
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,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,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,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,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,只能够泪流满脸,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。
“这样可爱的小东西,弄坏了真是可惜!”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,芳草菲菲的桃丘说。
若芷紧咬着朱唇,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,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,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,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,更恨不得一头撞死。
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,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,粉脸凑了下去,检视那张开的肉洞。
“真的是破烂货!”教主看得清楚,哂道:“你们也看看吧。”
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,口里说看,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,待两人住手时,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。
“虽然是破烂货,却也用得不多!”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。
“既然是破烂货,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。”教主冷笑道:“黄虎,你的点子最多,出一个点子,让这个贱人说话吧。”
“这可容易了,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,要是不够,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。”黄虎怪淫笑道。
“急甚么,待她招供后,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?”教主嗔道。
“我倒有一个主意。”青龙真人诡笑道。
“甚么主意?”教主问道。
“是鳝盘,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,别说她了。”青龙真人说。